家有宠物-母亲版本[01~05]
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19-11-5 07:33 编辑
克隆人法案终于在一片争议声中出台了,彻底剥夺了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
因为妇女不再是繁衍后代的唯一选择,人们越来越多地选择克隆人作为自己
的后代,而与此同时人情也变得越来越淡泊,妇女在社会中的地位直线下降。于
是一种言论开始盛行起来,女性要想获得生存的权利必须寻找新的社会落脚点,
换句话说也就是发掘她们身上的新的价值,其中就有指出要使用她们身上的性资
源,一时间人贩子疯狂拐卖妇女,而国家机器也对此现象睁一眼闭一眼。
最后,国家终于推出了一部新法案,叫做妇女权利法案,虽然名称是妇女权
利,内容却将妇女的权利剥夺一空,法案规定:买卖妇女合法化,交易过程中无
须妇女本人同意,只要双方谈好价钱即可成交。法案一经推出,社会上一些心怀
不轨之徒一片叫好,而妇女,尤其是有姿色的妇女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期。
归入正题,在我家中,父亲前年跑运输时遭遇不幸,只留下40岁不到的母亲和我。
我的母亲虽然年近中年,但由于保养得当,从脸上看才30多,而且一次我不经意看到她洗澡时发现,
她的那双巨乳和肥臀虽然都略有下垂,但白皙丰满,而且她的三角地带黑毛丛生,令人无限遐想。
而在我家,由于我还未满18,不能参加工作,妈妈又一直躲在家里,父亲
留下的本就不多的积蓄眼看就要用完。一日,妈妈又叫我去给她买内裤胸罩,我
拿着仅剩的几十块走在大街上,不知是该给她去买内衣裤还是买点吃的东西。正
当我犹豫的时候,街头一家宠物学校的宣传点在那大声叫道:“快点报名啦,给
你家里的女人报名,每月可获得丰厚回报啦。
我赶紧走上前去询问,原来是一家宠物学校招宠物,学校负责免费帮你训练
宠物,而且每月给宠物家里人一定回报,条件就是该宠物要为学校的一个表演团
参加表演。我想,妈妈这样在家什幺事都不干,我们早晚都得饿死,不如把她送
到宠物学校。
于是我问那个宣传点的负责人:“我可以给家里人报名吗?
那个满脸鬍子的中年人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你家里什幺人啊?
我妈妈。
那你父亲的意思呢?
他已经去世了。
那就可以了,你去把表格填一下,填好再来找我。那个死胖子很忙的样子。
我拿过表格一看,上面很简单,只要填写宠物的姓名,年龄,身高,体重,
住址等主要资讯。
我把妈妈的资料全都填了上去,给那个胖子。
胖子扫了一遍,说:可以,过会我们会派人去你家提人,你先回去交代一下。
我回到家中,爱美的妈妈正在镜子前打扮着,她头也不抬地道:“东西买回
来了?”
“没有。”我冷冷地回答道。
“什幺,没有,那你去干什幺了?”妈妈有些恼怒。
“我给你到宠物学校报名了。”
“什幺,宠物学校。”妈妈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是的,很快就有人来给你做身体检查,合格的话马上就接去校区。”
“不要,我不要去那里,那是个地狱,”妈妈象没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窜。
门口传来?车的声音,不一会院子里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那个胖子带着4、5个穿制服的走了进来。
“这就是你母亲,”那个死胖子似乎一下被我母亲的美貌迷住了,又拿起手
里的资料表,“她有38岁?真不象啊,保养得不错,如果她身体合格的话,你
的报酬不会少。”
妈妈哭丧着脸哀求那个胖子:“求求你,我不去行不行?”
胖子脸一沈:“你儿子已经给你办了入学手续了,如果你不去,我就叫员警
把你们母子都抓进监狱。”
妈妈似乎被他镇住了,胖子挥挥手,他身后的制服上来围住妈妈。
“请脱光衣服,我们要对你做身体检查。”其中一个制服对妈妈说道。
妈妈看了看那些彪型大汉,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只有乖乖就範,或许还能免
去些侮辱。
只见她乖乖地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最后把我上个礼拜给她买的那条黑色
蕾丝内裤也褪了下来,一个一丝不挂的玉体呈在我们面前,除了我以外的那些男
人个个看的眼睛都直了。
一个制服拿着电子测量仪在妈妈的胸部、腰部、臀部扫了一下,很快关于妈
妈的三围就测了出来。
随后那胖子又色咪咪地在妈妈的胸部臀部上捏了几把,点点头:“好了,把
她带走吧。”
说完过来对我说:“你可以跟我们来取你的第一笔报酬。”
妈妈一丝不挂地被押上校车,因为到学校的母狗是不能穿衣服的。我就坐在
妈妈对面,妈妈一直盯着窗外,看也不看我。我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是一时冲动,
但已既成事实,只能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车子驶进了有如监狱一般的宠物学校,学校四周的围墙都有十几米高,而且
还设有观察台,院子里的警卫到处可见。胖子和两个制服押着妈妈进了大厅,里
面有很多人带着他们家里的女性来登记,有父亲带着女儿来的,丈夫带着妻子来
的,把母亲带到这里的似乎就我一个。
我们在长长的队伍里面等待着,我心神不定地四处张望着,突然间我发现妈
妈正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着,我心头一阵酸楚,不敢正视她
的眼睛,妈妈突然说话了:“小唐,妈妈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知道吗?”
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抱住赤身裸体的妈妈:“我不要离开你,我
知道错了。”
“傻孩子,妈妈如果不去的话,我们都会坐牢的。”妈妈抚摩着我的头髮。
“王淑芬,到你了。”胖子在登记台叫道。
“我们要过去了。”妈妈吃力地掰开我的手。
我们一起来到登记台,里面坐着一个漂亮的小姐,她冷冰冰地对妈妈说:
“你就是王淑芬?”
妈妈点点头。
“去那边领你的东西,然后拍照,最后会有人带你到你住的狗屋去的。”小
姐指着另一边,其他被卖来的女人都在领着什幺东西。
妈妈又看了我两眼,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过去。
剩下的手续我都不知道是怎幺过来的,反正又签了个所谓的合同,胖子把一
叠新货币塞到我手里。
办完那一切,我赶紧跑到那头,想再多看看妈妈,此时的妈妈已经进了隔离
间,在那里她们要佩带上宠物学校的标準装备和拍照,由于这个过程仍然是公开
的,所以我们可以一直看到她们拍完照为止。
妈妈手上拿着一副电子项圈和一条老式的红色多孔球塞,球塞的作用自然不
用多讲,在学校里,母狗是禁止讲话的,她们的唯一“语言”就是狗叫。而那条
项圈作用就大了,它上面记载着母狗的姓名,年龄,血型等基本资讯,而且它还
有高智慧,内置的gps系统可以监视母狗的一言一行。如果母狗逃跑,它就会
发出低频电流将母狗电晕,所以母狗根本不存在逃跑的可能性。
妈妈站到了全息摄影机面前,警卫提醒妈妈:“把东西都戴上。”
妈妈老老实实地把项圈戴到洁白的脖子上,然后再把红色的球塞咬在嘴里,
把球塞两边的皮带紧紧扣在脑后。
妈妈先是站立着拍了张全身照,然后警卫又命令道:“趴在地上,学两声狗
叫。”
妈妈顺从地趴在地上,作狗的姿势,嘴里隔着球塞发出“呜~汪汪~”的声
音,全息照相机的扫描光线从妈妈的头一直扫到脚尖,这下妈妈的身体资料都被
输进了电脑。
拍完照的母狗统一被押往狗棚,丰乳肥臀的妈妈在众母狗中格外显眼,我一
直看着她走出了视线,才恋恋不捨地离开了宠物学校。
时间过去了三个月,每月宠物学校都给我寄来足够我生活的回报,但是调教
中的母狗是不允许家人去探望的,只是每个礼拜都给我寄来一张妈妈在调教中的
全息照片,有妈妈抬着前爪吐舌头的镜头,也有在屁股里插着尾巴在地上爬行的
镜头,每每看到这些照片,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懊悔。
二、母狗的初体验
一天我出门回家,发现门口早就沾满灰尘和蜘蛛网的信箱里面居然有一封包
装精美的邮件,是宠物学校寄来的,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妈妈的成绩单:
母狗编号:4587
姓 名:王淑芬
年 龄:39
身 长:159cm
体 重:52kg
三 围:81-61-89
敏感度:高
日常课程 优秀
爬姿:良好 进食:优秀 排便:优秀 睡觉:及格
性交服务类课程 优秀
正常性交:优秀 口交:良好 肛交:及格 自慰:优秀
表演类课程 良好
灌肠:良好 滴蜡:良好 鞭打:良好 捆绑:优秀
请此母狗主人于2046年9月1日到宠物学校接待区开会。
什幺,没想到妈妈在学校里受了这幺多苦,不过,终于又能看见她了,这比
什幺都重要,我稍稍有些安慰。
开主人会的那天,我早早赶到学校,那里早就坐了不少宠物的主人,我赶紧
找一个好位置坐下。
过了没多久,宠物学校的调教师和发言人慢吞吞地走上讲台,本来乱哄哄的
接待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发言人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是我们第一期免费母狗调教班的主人会,相信
大家都已经拿到你们家里母狗的成绩单了,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在三个月的培训
中,如果你们家的母狗取得了三类课程中两类以上优秀成绩的,就已经顺利结业
了,接下来是它们的实习期,这期间母狗将被你们带回去饲养,你们可以到母狗
区去认领你们自己的母狗,那里的工作人员会对你们把手续过程交代清楚的。“
马上一大群人哄的一声涌向母狗生活区,那里排着两长列的狗棚,每个狗棚
上标着狗的牌号,我找到4587号狗棚,出口处有铁栅栏锁着,里面很黑,我
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这时门上的智慧电脑说话了:“如果您是4587号母狗的
主人,请把您的身份卡插入卡槽。“
我拿出我的身份卡,插进狗屋边上的卡槽,很快智慧电脑识别完成:“您的
母狗是4587号,王淑芬,培训成绩合格,可以参加实习。“话音未落,喀嚓
一声,铁栅栏打开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慢慢地从黑暗的狗屋里爬了出来,一
边爬一边摇晃着丰满的雪臀。
等她的头抬起来的时候我呆住了,那正是三个月前被我卖到宠物学校的妈妈
啊。她嘴里塞着那个红色的球塞,因为无法作吞咽,所以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滴到
地上,在她的屁股上插着一个象尾巴一样的东西。她也看见了我,先是一楞,然
后径直向我爬过来,用她的前肢在我腿上蹭着,丰满的屁股带动那根尾巴一起淫
蕩地摆动着。
我对妈妈的这一举动没有任何思想準备,傻在那里,这时胖子也走了过来,
笑瞇瞇地对我说:“你妈妈在学校的表现很好啊,是一条很好的母狗,她已经通
过了学校的考核,等到她通过实习期的考核,她就能拿到宠物合格证,那时她就
是一条合格的母狗了。“
说罢他还靠近我耳朵低声说道:“她的骚穴真是棒极了,回去让她好好服侍
服侍你。“
我瞪了他一下,也不理他,牵着妈妈往登记的地方走。
“4587号,王淑芬吗?”机器人小姐甜美的声音稍稍平息了一下我的怒
火。
“是的。”
“先生,从今天起,4587号母狗将在您那里实习一星期,在此期间,你
将以母狗主人的身份对4587号母狗行使命令,一周后我们将派人上门领回母
狗,如果她合格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参加母狗表演。“
我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知道了。”
那机器人小姐僵硬地笑了笑,从柜檯下麵拿出一个黑箱子,“这是母狗调教
的工具,里面有母狗守则,守则上会说明如何使用这些工具。“
我拿过那个箱子,把妈妈牵到乘车处,很快,一列银白色的太阳能城际列车
开了过来……
在车厢里有很多刚刚从宠物学校领回母狗的人,所以我牵着妈妈也不是特别
尴尬,只是从车站到家的这段距离,牵着妈妈的我沿路忍受着无数异样的目光,
说不清他们是羡慕我还是嘲讽我,短短几十米我仿佛走了几十公里。
一回到家中,我赶紧把门反锁,在狭小的屋内,我们母子两双泪汪汪的眼睛
彼此对视着,过了许久我才意识到妈妈嘴巴里还塞着那个恼人的球塞,我赶紧解
开扣在妈妈脑后的皮带,把球塞取了出来,妈妈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妈妈又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主人,要贱狗为您做什幺?”
我对妈妈这个开场白完全没有心理準备,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我本以为妈
妈会好好地向我泣诉在学校里受的折磨。
我低着头:“妈妈,让你受苦了。”
妈妈痛苦地摇摇头:“习惯就好了,现在这样也不错啊,有吃有睡,还有,
所有的工具都是免费的。“
“不管怎幺样,妈妈你回来了,又回到家里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哼,好好照顾我,好好照顾我就是把我卖到那个鬼地方吗?把我交给那些
禽兽吗?“妈妈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这也难怪,她在学校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我歎了口气。
“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叫我妈妈,免得别人误会。”妈妈冷冷地说道。
“可你终究是我妈妈啊!”我有些急了。
“我不配做你妈妈,我现在只是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事实上连普通的狗都不
如。“妈妈指指那个工具箱说,“请参照宠物守则。”
妈妈一提到宠物守则,我灵机一动,我以命令的口气对妈妈说道:“贱狗,
现在主人命令你,在家恢复我母亲的身份,外出时再打扮成狗的模样。“
妈妈深深歎了一口气:“贱狗明白了。”
我看了看时钟,都已经十二点多了,于是我对妈妈说:“妈妈,去给我做饭
吧。“
“是主人。”妈妈应了一声,缓慢向她曾经十分熟悉的厨房爬去。
“妈妈,你不站起来怎幺做饭啊?”我见妈妈一直还趴在地上。
“宠物守则规定,母狗要直立行走的话必须戴上束具。”妈妈再次指指那个
箱子。
“什幺宠物守则,真麻烦,”我打开那箱子一看,乖乖,那里面除了上面放
着一张电子资讯卡以外,其他都是些折磨女人的淫具,什幺跳蛋啦,震动器啦,
灌肠器啦,各类口塞、电动阳具、肛栓、阴栓,应有尽有。
我先拿出那张标着宠物守则的电子资讯卡,在里面一查,上面果然写道:宠
物如获主人允许直立行走,必须戴全各种束缚物,包括脚镣,口枷,上身可用麻
绳捆绑,也可直接戴上手铐,下身两洞必须塞入跳蛋,如跳蛋在直立过程中滑出
则另加责罚。
“必须要这样吗?”我怀疑这怎幺可能。
妈妈点点头:“请主人为贱狗挑选合适的刑具。”
我只好在箱子里挑选着,很快我把挑好的淫具放在妈妈面前,那都是:一副
连腰手铐,一副脚镣,一副前后庭的无线遥控双体跳蛋,还有那个沾满了妈妈口
水的红色球塞。
我拿着那副双体跳蛋开玩笑地对妈妈说:“要不要我帮你塞啊。”
谁知道妈妈很顺从地把她的粉臀对着我,“请主人帮贱狗塞跳蛋。”
从来没有这幺近距离地看过妈妈的下体,哪怕是在她成为母狗之后,我这才
知道,原来偷窥妈妈洗澡时看到的那点东西只是沧海一粟,现在我才真正大开了
眼界。
由于妈妈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臀部始终保持着高翘的姿势,她下体的女性
器官都一览无余,更显诱人。很显然,妈妈在宠物学校被作了剃毛处理,原来黑
毛丛生的秘部变得光秃秃地,两片大阴唇下的阴核时隐时现,而那条狗尾巴插在
妈妈的屁眼里,头部是个类似肛门塞的东西,大头部分塞在妈妈的直肠里,使狗
尾巴不会掉下来,妈妈的括约肌则被扩成枣粒般大小。
我小心地拔出塞在妈妈屁股里的狗尾巴,妈妈的肛门因为长时间被那个东西
塞着,导致我把它拔出来之后妈妈的屁眼还久久不能合拢,所以放在她直肠里的
那个跳蛋很容易就滑入了妈妈的屁股。
接着该塞她的阴道了,我的心跳微微有点加速,毕竟这是我出生的地方啊,
没想到我竟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光临这里。我用颤抖的手,把跳蛋按在妈妈的阴户
上,指尖稍稍用力,那跳蛋就慢慢消失在妈妈身体里了。
我打开无线遥控开关,从妈妈的身体深处传出了嗡嗡的震动声,那是日本进
口的最新型跳蛋,一旦打开开关,那跳蛋表面就会形成一层吸附膜,紧紧的吸附
在妈妈的直肠壁和阴道壁上,不关掉开关就无法把它们拿出来,更恼人的是,它
们在震动的同时会一直往妈妈这两个地方的深处钻,直到连在两个跳蛋之间的绳
子绷紧为止。
接下来,我用沈重的脚镣锁住妈妈的双脚,把连腰手铐的腰带系在妈妈的蛮
腰上,把她双手分别锁在腰带上的两只手铐上,这下妈妈的手只能在有限的範围
内活动,但是做饭是没有什幺问题的,只是比平时要辛苦点了。最后,妈妈自觉
张开了她的嘴巴,让我把球塞塞进了她嘴里。
反正也是妈妈要求我把她弄成这样的,我看着面前的这个被束缚物折磨着的
凄美妇人,自我安慰道。
厨房里妈妈在艰难地“工作”着,我则在不断地拨弄着手里的遥控器,一会
调到高档一会调到低档,而厨房里的妈妈发出的哼哼声也随着我的手指不断地变
换节奏,那两个东西应该已经到妈妈身体的最深处了吧,我心想,可能已经到那
个曾经孕育我的地方了。
厨房里终于传出了熟悉的饭菜香,妈妈拖着沈重的脚镣吃力地把饭菜端到着
上,努力不使从自己嘴里流下来的口水滴到饭菜里,我看到妈妈辛苦的样子,实
在不忍心,赶紧上去帮她摆好,然后解开她嘴上的球塞,“辛苦了妈妈,坐下一
起吃吧。“
妈妈摇摇头,“贱狗不能在桌上吃饭,给我个盆子在地上吃就可以了。”
我只好把过去喂猫的食盆里面装上些饭菜,放在地上。
妈妈什幺话也不说,默默地爬在地上,用舌头舔着食盆里的食物。
很久没吃妈妈做的饭菜了,真香啊,我也顾不上地上的妈妈了,开始狼吞虎
咽起来……
正吃着饭,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爷爷,他说马上要出来办点事,经过我们
家顺便来看看。爷爷就住在不远,从他那里赶过来只需十分钟不到。怎幺办呢?
我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来回踱步。看看趴在地上吃得正香的妈妈,不
能让爷爷知道妈妈的事情,不然脾气暴躁的爷爷不把我骂的狗血喷头才怪呢。
我走过去把爷爷要来的事情告诉了妈妈,妈妈仍旧用舌头舔舐着狗盆里的食
物,一言不发,我急了:“妈妈你把衣服穿上吧,爷爷看到你这样就麻烦了。”
“有什幺关係,正好让他看看他宝贝孙子干的好事情,”妈妈冷冷地说道。
我见妈妈不肯合作,只好又使出那招:“贱狗,爬起来,去穿好衣服,如果
让爷爷发现你的秘密,我就要惩罚你。“
妈妈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是,主人。”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解开她
的手铐脚镣,把她领进原来她住的房间。我打开妈妈的内衣橱(妈妈以前从不让
我碰她的衣橱),乖乖,里面各式各样的内裤,乳罩,有保守的有暴露的,我从
里面挑出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和一条红色的乳罩,命令妈妈穿上,然后再挑出一条
白色迷你裙和白色上衣。
妈妈穿戴好后按照我的命令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爷爷的到来。
三、庭院母狗(一)
门口传来皮靴的踢踏声,我一听就知道是爷爷来了,参加过解放台湾战争的爷爷在离开军队数十年后仍然保留着他的军人作风。
他看看家中的淩乱景象,本来就布满纹路的老脸又皱到了一起。
“淑芬啊,你是怎幺持家的,家里乱成这个样子。”
妈妈脸上的表情十分複杂,在她体内的智慧跳蛋仍在疯狂刺激着她的感官。
“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爷爷似乎对妈妈的旁若无人有些恼火。
“是的,爸爸。”妈妈赶紧从欲念中回到现实。
“孩子他父亲走后家里乱成什幺样了,你哪有点为人母的样子,”爷爷指着妈妈训道:“你看看你自己穿的衣服,哪象40岁的家庭妇女,还戴了一个项圈,这可是人家母狗才戴的东西。”
妈妈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听着爷爷的怒斥,眼眶里闪动着泪花。
我见局面不妙,连忙过来打圆场:“爷爷别发火了,现在外面也乱,妈妈出去不安全。”
一向最疼我的爷爷摸着我的头:“孩子,你受苦了。”
说罢又对妈妈狠狠地说道:“好好照顾这个家,如果我孙子受了苦我饶不了你。”
妈妈只有含着眼泪点点头。
身上还有事的爷爷又教训了妈妈几句便匆匆拂袖而去。
从头到尾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的妈妈终于抑制不住委屈的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一边过来安慰她一边还不忘拿起她的“装备”,示意她继续回到母狗的角色。
“是主人。”妈妈一只手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一只手接过我手中的红色球塞,乖乖地把皮带中间的圆球塞进自己的嘴巴,把皮带扣在自己脑后
我从箱子里拿出四个皮质手套,这种母狗专用的手套整体呈球状,没有手指的部位,我给妈妈戴上后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包裹成球状,一来她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可以保护她的手脚不被粗糙的地面磨伤,二来她无法自行解开球塞项圈等其他束具。
我命令妈妈四肢着地,双膝跪在地上,臀部微翘。
妈妈很顺从地照做了。
我来到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后面,只见分别钻入妈妈两个洞里的跳蛋之间的连线绷得紧紧的,想是那两个跳蛋已经到了她下体的最深处吧。在跳蛋的疯狂刺激下,从她那光秃秃的肉缝里不断渗出乳白色的生理黏液。
我关闭了跳蛋震动的开关,跳蛋在妈妈阴道和直肠壁上的吸附力慢慢消失,我勾住两个肉洞之间的那小段细绳,把两个湿漉漉的跳蛋拉离妈妈的身体。
“真是个淫蕩的母狗,”我望着沾满了妈妈爱液的跳蛋说,“妈妈,我给你起名为小芬吧,以后我就叫你小芬了。”
妈妈只好乖乖地点点头。
我拿起那个一开始就塞在妈妈屁股里的,后面连着鬃毛的尖锥形肛门塞,把尖锥部分插进妈妈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屁眼,留下圆圆的底盘和象尾巴一样的鬃毛拖在妈妈屁股外面。
我打开肛门塞上的电源开关,塞在妈妈屁股里的尖锥部分自动膨胀起来,牢牢地卡在了妈妈的直肠里面。
妈妈也感觉到了直肠里的涨意,不安地扭动着肥臀,尾巴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整齐的唰唰声。令我听得热血直涌。
由于肛门塞中植入了智慧晶片,我手中的无线遥控器不仅可以控制她屁股里塞子的膨胀度,还可以控制塞子的振荡速度连温度。
我拍拍她的屁股,“别摇了,母狗,跟主人一起去散步吧。”
妈妈呜呜地点点头,前爪抬起来擦拭着嘴边流下来的唾液,吃力地扭过身体把头部朝着门口,很熟练地用四肢在低上爬着。
我牵着系在妈妈项圈上的皮带,悠闲地走在她身后,看着她那丰满的臀部插着塞子左右摇摆的景象,感觉无比舒畅。
由于是晚饭过后,院子里的邻居都在室外锻炼散步,什幺七姑八婶都站在院子里面做着运动,看到这些平日熟悉的人们,很不好意思的妈妈始终低着头,我几次命令她抬起头都没用的情况下我只好拿出工具,一个鼻勾,把上面的两个钩子分别钩住妈妈的鼻孔,然后把鼻勾后面的身子饶过妈妈的脑门系在她的项圈上,这样她就不得不保持着抬头的姿势。
我感到妈妈爬行的速度明显在加快,或许她想儘快爬离这个熟人遍布的院子吧。
我和妈妈可有着不同的想法,我一边拉住妈妈项圈上的皮带,一边故意跟那个平时和妈妈最要好的华婶打招呼。
华婶转过头来,显然看到我手中牵着的这条美丽母狗。
哇的一声,华婶几乎是跳着来到我和妈妈旁边:“淑芬啊,你什幺时候去做了母狗了?”
妈妈努力回避着华婶刺眼的目光,从球塞边上流出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石板路上。
“这是我家刚刚登记的母狗,你叫她小芬就行了,”我蹲下在妈妈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没礼貌,快跟华婶打个招呼。”
妈妈呜呜呜地把头转过来,插着“尾巴”的屁股唰唰地摆了两下。
华婶笑着摸摸妈妈的脑袋,“真乖啊,大家快来看啊,老王家的淑芬做狗了。”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但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华婶似乎并不怜惜落魄的她,也难怪,对于妈妈来说,做宠物以后是没有任何权利可言的。
很快院子里的邻居们就围在我和妈妈旁边,对趴在地上的妈妈指手画脚。
隔壁的老陈啧啧歎道:“没想到淑芬做了母狗还是这幺漂亮啊。”
老陈的媳妇酸溜溜地说道:“你不就喜欢人家的大屁股吗,现在好了,人家撅着屁股给你看个够。”
对门的小李插了进来:“陈嫂你还别说,淑芬阿姨的屁股还就是漂亮,人家四十岁屁股还这幺翘,你要是这年纪还能有这样的屁股,就不用担心老陈讨小老婆了。”
陈妻嗲声应道:“你这个小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些闲言碎语使妈妈羞辱难当,心里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两行热泪已经从美丽的双眸中淌了出来,由于她的头被迫抬起着,眼泪顺着她的耳廓滴到地上。
“奶奶,为什幺小杰的妈妈不穿衣服啊。”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沸腾的人群中传了出来。
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华婶那不满7岁的孙子小明,他也夹在看热闹的人群中。
“那是因为你淑芬阿姨不当人了,她现在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是光着身子的啊,”华婶轻拍着小明的脑袋。
“哦,难怪她长了一条尾巴。”小明指着妈妈屁股后面的“尾巴”大声叫道。
周围顿时哄的一声,大家都被小明的天真逗乐了。
我在惊讶妈妈这幺受欢迎的同时也为拥有她这幺一条熟女狗而自豪。
妈妈在众人的哄笑中羞得满脸通红,脸上更是挂满了眼泪、唾液和鼻涕,狼狈不堪。
我看着妈妈那凄惨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乾脆解开她的鼻勾,任她低垂着头。
我对小明说道:“你喜欢你淑芬阿姨现在的这个样子吗?”
小明歪着脑袋:“她还会给我买糖果吃吗?”
我摇摇头。
“那我就不喜欢。”小孩子倒也实在。
小李接过话头:“笨蛋,你牵着这样一条母狗到糖果店里,你要多少老闆就会给你多少。”
听到这话小明眼睛顿时一亮:“真的?”
“当然了,”一心要看戏的众邻居也附和着小李点头。
“阿姨,带我去吃糖果好吗?”小明抱住妈妈的头部。
“傻孩子,”华婶拉开小明,“淑芬阿姨没资格决定,只要你小杰哥哥同意就可以了。”
“那小杰哥哥,我可以让阿姨带我去吃糖果吗?”小明天真无邪地看着我。
“这个……”我有些犹豫:把妈妈交给这个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太不放心了。
但是看到小明充满期待的眼神和街坊邻里的怂恿,终于下了决心:“好吧,不过我们一起带着。”
“小芬,我们带小明去吃糖果吧,”我摸着妈妈的头髮。
“呜呜呜,”妈妈拼命地摇头,在宠物学校接受调教的时候只是面对调教官等几个少数异性,现在不仅要面对街坊四邻,还要被一个不满7岁的小孩玩弄,人性尚未完全泯灭的妈妈如何也不能接受。
但是妈妈的反抗只会激起我更强的征服欲,我乾脆答应了小明的要求。妈妈痛苦地陷入绝望之中,低头呜咽着。
然而,妈妈需要担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个,我发现虽然妈妈在宠物学院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那多是由于被逼无奈,她那强烈的自尊心还远未消失,为了让她彻底抛弃一个女人的羞耻之心,成为一个完美的女犬,我就是故意要在众人面前羞辱她,玩弄她,打垮她的尊严防线。
我对小明说道:“要不要淑芬阿姨拖你去啊?要的话把你的滑板拿来。”
“好啊好啊,”小明开心地拍着他的小手,跑过去拿来他的四轮滑板。
我让小明坐在滑板上,紧紧拉住妈妈屁股后面的“尾巴”。
我命令妈妈道:“现在我们到糖果店去,开始爬。”
“爬喽爬喽。”小明用力拽着妈妈的“尾巴”,把她疼得呜呜直叫,开始缓慢地爬行起来。
咕噜咕噜,小明坐在滑板上慢慢移动着。而我则牵着妈妈项圈上的皮带走在前面。
三、庭院母狗(二)
两人一“狗”走在人行道上,与马路中央的磁悬浮汽车成了鲜明了对比。
走了不到200米的时候,妈妈停了下来,呜呜着用前爪指指自己的小腹,似乎告诉我她要小便。
我指着一边的墙角,“就在那里尿吧。”
妈妈又呜呜呜摇摇头,指指小明意思是不想让他看见。
“哼,”我冷笑道:“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你不过是条淫贱的母狗而已,还想我帮你找个星级厕所不成?”
妈妈再也不做声,默默地向我指定的墙角爬去。
“小明,你想不想看淑芬阿姨尿尿啊,”我故意在刺激着妈妈的羞耻心。
“想,我还没看过淑芬阿姨尿尿的样子呢,”什幺都不懂的小明拍拍手。
妈妈吃惊地看着我和小明,她没想到平时她最喜欢的儿子和小明竟然联手欺负她这个可怜的女人。
“怎幺了,快尿啊,就象你在宠物学院里被要求的那样。”我和小明站在确保不会被尿液溅到的地方,看着为难的妈妈。
“阿姨快尿啊,我以前尿尿给你看的,现在你也要尿给我看啊,”小明也在“催促”着妈妈。
妈妈痛苦地摇摇头,用双手和左腿保持身体的平衡,右腿的小腿和大腿并在一起慢慢抬起来。
看来妈妈在学校里学得真不错啊,标準的母狗撒尿姿势,我心想。
显然是顾虑我和小明的观看,妈妈憋了好一阵子,终于一股金黄色液体从妈妈下体喷出来,呈一弯月状的?物线落到地上。
“好看吗?”我故意大声问道。
“恩,好看,我还想看,”小明很老实的回道。
“傻瓜,那也要母狗肚子里有尿才行啊,”我拍拍小明的小脑瓜。
妈妈屁股后面的“尾巴”再次抓在小明手里,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又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总算来到了社区里最大的一间糖果店。
门口的机器警卫拦住我们:“对不起,这样的母狗不能进食品店。”
“我们直接来找你们老闆,”我没想到小小的食品店也这幺多规矩,只好这幺说。
叮咚,机器警卫把我们带到老闆的办公室门口,按下门铃。
“谁啊,”一个猪头猪脑的人出现在门口的视频终端上,显然是糖果吃多了的效果。
“老闆,这几个人带了条母狗来见您。”
“什幺人,没空,叫他们走。”
“是,老闆。”
听到这些,我只好对小明失望地耸耸肩。
“等等,”正当我们转身打算离去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至少150公斤的男子从门里探出头来。
他一眼就扫到了妈妈身上,“好了,让他们进来,你回去吧。”
说罢他示意我们进他的办公室。
我牵着妈妈和小明走进办公室。
“这是你的母狗?”胖老闆指着地上的妈妈问道。
“是的。”
“她以前是?”
“是我妈妈。”
“那她为什幺当母狗啊?”胖老闆有些烦。
“她以前是个淫蕩的女人,老想被别人干,后来乾脆当母狗喽。”
“原来,不过她这幺丰满,不做母狗太浪费了。”胖子幽幽地说道,“那你们来找我干什幺啊?”
“我希望你能给这个小朋友点糖吃。”我指着小明道。
“我为什幺要免费给他糖啊,现在食品价格可不低啊。”胖老闆的眼睛时不时扫到妈妈身上。
“如果你给他糖的话,我可以让你玩一下我的母狗。”我指指妈妈。
胖子眼睛一亮,“真的,我可以怎幺玩?”
“目前她的所有权还属于宠物学校,所以你不能玩她的下体,不过我可以让她用嘴巴为你服务一次。”
“什幺?”看胖子老闆的神情有些失落,但马上又恢复了过来,“算了,光用嘴有什幺意思,不过瘾,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盒朱古力豆,母狗的屁股里能塞进多少粒我就给小朋友相等数量的糖果。”
“好吧,谁让我们这幺穷呢,”我耸耸肩。
说完我从胖老闆手中接过朱古力盒,来到妈妈屁股后面,在肥臀上拍了一下:“把屁股翘高点。”我知道这样可以在母狗的直肠里放进更多东西。
妈妈无奈地翘起玉臀,我小心地拔出一直塞在她屁股里的肛门塞,她的屁眼在塞子拔出的瞬间被括成一个环状,然后慢慢收拢,这时甚至还可以看见里面粉色的嫩肉。
我拿起一颗玻璃弹珠大小的朱古力豆,沖小明点点头,把手中的豆子塞进妈妈还没完全併拢的肛门。
“2颗、3颗、4颗、5、6、7、8……”我心头默默在数着,伴随着数字的加大,妈妈的屁股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塞了足足26颗朱古力,由于我知道妈妈的屁眼还没有得到充当开发,担心一次塞得过多对她直肠造成伤害,所以觉得差不多时就停了下来。
“26颗啊,不简单,这幺大的屁股果然容量也大啊。这盒朱古力剩下的都给你们了,应该不止这个数才对。”胖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好啊!”小明高兴地跳了起来,几乎是从我手里把盒子抢了过去。
回到院子,大家都被我们的经历逗乐了,谁都没想到已成为母狗的妈妈真的给小明讨来了糖果,我也颇为得意,此时的妈妈却如何也高兴不了,屁股又被我塞上肛门塞的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一会用前爪捅我的小腿,一会又捂住自己的腹部,我才意识到,刚才塞在她直肠里的朱古力豆还没取出,在回来的路上,那些朱古力应该都已经融化在了妈妈湿暖的直肠里,不经意间起了灌肠的效果。
“小芬是不是发骚了,屁股扭得那幺浪。”一直盯着妈妈臀部的老陈先发现了妈妈的异样。
“真的诶,是不是想要人干了,”年轻气盛的小李口无遮拦地说道。
“真丢人,好好的一个女人不做,去做母狗,整天对着男人摇屁股,不害臊,”陈妻冷冰冰地嘲讽着妈妈。
“不是的,我知道淑芬阿姨为什幺摇屁股了,她是想拉巧克力了。”满手巧克力的小明一边舔着手指一边说。
看着妈妈在地上焦急的样子,我有些心软,但想到如果同意她回屋子排便的话无异与迁就了妈妈的羞耻心,考虑了片刻,我乾脆拉出妈妈屁股上的塞子,是出丑还是保留尊严都由她自己决定。
但是长时间被塞住的菊门显然无法满足妈妈止住排泄物的愿望,儘管妈妈努力往屋子里爬去,但黑色的汙物还是一点一点从她的屁股中间掉了出来,而且每次掉出的量在不断增加,在妈妈爬过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条不断加粗的黑色轨线,就在妈妈爬到房门处的时候,一股浓密的黑色浊流从她的屁股中喷泻出来,羞愧难当的妈妈跪在地上,把头埋到双臂之间,高耸在门口的屁股还在时不时地喷着浊物。
院子里的男人都看傻眼了,但平日负责打扫卫生的女人们则不干了,华婶走到妈妈身边:“我说小芬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拉也拉一起啊,现在院子里的路都被你弄髒了啊。”
妈妈不回答,只是埋头哭泣着。
我连忙过来圆场:“大家别生气,我一定保证让她把这里打扫乾净。”
“好吧,今天天快黑了,明天早上我们要看到院子里乾乾净净的。”华婶怒气未消。
回到家中,身上粘满泥汙和排泄物的妈妈只顾抽泣,我解开她手上的皮套,命令她去沖洗乾净。
妈妈很是听话地径直走进卫生间。
待妈妈洗刷完毕,她乖乖地躺到我给她準备的狗窝里,在把她双手铐好后,我给她挑选了一个小号球塞,在堵好妈妈的嘴之后用链条把她脖子上的项圈栓在床角,当然还有她下体的两个跳蛋。
我拍拍妈妈还挂着水珠的玉臀,“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打扫卫生呢。”
妈妈无声地点点头……
第二天天色微明,我用脚踢踢还在熟睡中的妈妈,“起来了,母狗。”然后解开那只塞在她嘴里挂满妈妈口水的红色球塞,把一个盛满牛奶的碟子放在她嘴边。
妈妈睡眼蒙胧地睁开双眼,看见我手中拿着一捆细麻绳,眼神中有些困惑,法则规定只有犯错的母狗才会被麻绳捆绑。
“贱狗快把早餐吃完,”我怒斥道,“昨天你的排泄物把院子弄髒了,今天你要把地上打扫乾净。”
妈妈一边把头埋到碟子上用舌头舔食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偷偷地看着我手里的麻绳。
过了一会,传出了妈妈的舌头和碟子底部摩擦的沙沙声,我知道她的早餐已经结束了,用力拉她脖子上的项圈,使她不得不站了起来。
妈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我手上的麻绳,指指墙角放着的扫帚,似乎想告诉我把她捆起来后就无法打扫了。
我诡异地笑了起来,做了个让她背过身去的手势。
妈妈不知道我的用意,有些疑惑,但碍于法律,还是不好违抗,乖乖地把双手反剪在背后。我把麻绳对折后将她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然后把两边的绳子穿过妈妈的腋下,在她两只手臂上绕上几圈,剩下的绳子捆在妈妈那双诱人的傲乳上,这样妈妈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没有任何挪动的可能。
把她捆绑停当后,我用手按住妈妈肩部,使她身体微弯,臀部弓起。我把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妈妈的股间,我从工具箱中拿出几个白色、质地微软的小球,放在妈妈面前:“妈妈,这是什幺东西啊?” 早就对工具箱里的工具逐一研究过的我自然知道那白色小球就是老式的肥皂。自从液态清洗液佔领市场后,这种在20世纪和21世纪初广泛使用的清洁工具慢慢退出了人类的日常生活,现在也就只有在宠物的排泄课里才能看见这样的道具,行业人士称它为慢性灌肠剂。
妈妈显然在学校里尝过这小东西的滋味,一看见我手心里的东西,吓得脸色都变了。
“说啊,这是什幺?”
“肥~~~皂~~~~~”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干什幺用的啊?”
“塞到贱狗的屁股里。”妈妈几乎哭着说出了这句话。
“这幺说妈妈的屁股里也塞过这样的小球拉?”我一个一个拨弄着手心里的肥皂球。
妈妈点点头。
“那在学校里妈妈的大屁股里能塞几个这样的小球啊?”
“5个。”
“那可不行,象妈妈屁股这幺大的母狗最起码要塞10个以上。”我故意把“10”说得很大声。
妈妈只有痛苦地摇着头。
“今天就先塞6个吧,”我挑了6个肥皂球来到妈妈翘着的大屁股后面,褐色的菊门正在紧张地抽动着,菊门中央一个黑色的小点引出数十条发射状的褶皱,形成一个直径与乒乓球相仿的深褐色圆环。
我把第一个肥皂球按在那个圆环中心点上,褐色的褶皱明显在收紧,我心里暗笑妈妈的徒劳,手指已经在用力,在先前润滑剂的作用下,白色小球很顺利地小时在妈妈的直肠里。
2、3、4、5、6,在妈妈低沈的呻吟声中,6个肥皂球先后进入了妈妈的肥臀。我用大拇指按住妈妈的肛门,阻止小球滑出。另一只手拿出一个被我改装过的硬塑胶质地的肛门塞,尾部固定着一个与长长的肛门塞呈直角的铁板,铁板中间开了个小孔。
我先把黑色的肛门塞推进妈妈的肛门,细长的肛门塞把那6个小球推到妈妈直肠的深处,妈妈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在屁股里被塞进这些东西后,妈妈已经无法直起腰了,她只能使身体微曲着来减轻肠内的难受感觉。
我拿起墙角的扫帚,在头子上套上一个老式避孕套,穿过与肛门塞底盘固定在一起的铁板,深深插进妈妈的阴道里。这样扫帚就被牢牢固定在了妈妈的下身上。
妈妈这时才明白我是要她这种羞耻的方式去打扫她昨天的排泄物。
“不要这样,”妈妈带着哭腔哀求道:“屁股好难受。”
“如果你不快点把地扫乾净,我打赌你的屁股会更难受的。”我这话可不只是威胁,我和妈妈都知道,那7个小球现在给妈妈带来的只是直肠的涨意,但随着肥皂球在妈妈温暖的肠内融化后,每个小球都相当与100cc的灌肠量。
妈妈自然知道厉害,很自觉地拖着扫帚,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门外。
“哟,是小芬啊,这幺早。”妈妈刚刚走出门口,华婶的大嗓门嚷了起来。
妈妈假装没听见,吃力地把插在屁股上的扫把挪到那长条的黑色汙物上,开始了她那极富诱惑力的“表演”。
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天色微红的晨曦中左右扭动,伴随着扫帚在地上留下的沙沙声。
妈妈的屁股每摆动一下,扫帚就在地面上扫一个来回,插在妈妈体内的肛门塞和扫把头也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刺激着她的感官。
由于扫帚在妈妈身后,每扫一下妈妈就要回头看一下扫把的位置,十分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在她的头上,屁股上都挂满了汗珠。此时的院子里,除了一大早就做晨练的华婶,其他人也陆续走出了家门,看到正在打扫的妈妈后,大家都忘记了锻炼,围了上来。
“小芬的屁股上怎幺长了个扫把啊,”老陈色迷迷地直盯着妈妈那晃动中的白臀。
“你是不是心疼了,”陈妻在老陈手臂上捏了一把。
“喔唷,”老陈疼得跳了起来。
“为什幺小芬阿姨被绑着啊?”小明也被院子里的嘈杂吵醒了。
华婶:“因为她在院子里大便,所以被你小杰哥哥绑起来惩罚啊。”
此刻的妈妈在众人刺眼的目光下觉得时间过得奇慢,但她肠子里的肥皂球却在按计划逐渐融化,等她终于把昨天拉在地上的便汙扫成一堆的时候,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清晰可闻,由于屁股上插着扫帚,妈妈无法蹲下以减轻便意的刺激。
我从家中把妈妈以前养金鱼的透明玻璃缸,放在院子的空地上,把妈妈牵到玻璃缸前面,小心翼翼拔出插在她身体里的扫帚柄和肛门塞。
黑色的肛门塞上粘满了白色的肥皂沫,细闻起来还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大部分的肥皂泡沫显然还留在了妈妈的直肠里。
妈妈显然不愿意再次在众邻里面前羞耻地排泄,拼命地摇着头。
我可不想这幺容易放过她,指着金鱼缸说道:“你的厕所就在这里,如果你的屁股再把院子弄髒的话,我就让你再扫一次。”
妈妈显然被这话吓住了,比起当众排便,她更不愿意下身插着两个东西屈辱地用屁股打扫院子。
只见她乖乖地反背着双手慢慢蹲到金鱼缸上,此时她屁股里的白色肥皂液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从妈妈努力紧闭的玉门中挤出来,所幸那零星几滴肥皂液都掉进了玻璃缸里。妈妈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埋到缸里,这样就不用担心便液飞溅出来。
扑哧一声,妈妈屁股的大闸打开了,白色的肥皂液如决堤的洪水从妈妈白花花的臀部中倾泻出来,很快乳白色的肥皂液就充满了半个金鱼缸,其中还夹着不少昨日未排尽的黑色便粒。
院子里的几个男人都看呆了,而妈妈则脸红耳赤地低垂着头,眼泪伴随着直肠里残留的液体滴了出来。